第二天兰彻来到小别墅,见到的是神情疲惫眼下乌青的越寒。
兰彻愣了愣,下意识伸手感受越寒的额头体温。
没发烧。
兰彻问:“没睡好吗?”
越寒看到兰彻就心虚,眼神躲闪,声若细蚊地“嗯”了一声。
罗范范从身后大大咧咧而来,今天的他戴上了婚戒。不是要秀吗?谁比得过他?
他可是有国家结婚证书的,是办过酒席的,是十年长跑的,是生了娃的。
谁秀得过他?!
可没人将注意力放在他的婚戒上,兰彻发现越寒的不对劲,以前越寒很喜欢啊靠着他,今天越寒待他如洪水猛兽,恨不得避而远之。
兰彻想,难道是自己昨天失态,吓到越寒了?
兰彻斟酌片刻:“昨天……”
越寒被吓得一激灵,迅速抬头:“昨天什么都没有!”
反应过猛,兰彻不得不多想。他心中叹气,果然还是吓到越寒了。
昨天只是摸了摸越寒的腰,越寒就这么大反应,要是再往下……
也许越寒真的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