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廷卿。”郗谌叫了声洛廷卿的名字，刚好看到洛廷卿刚放下的手，以及洛廷卿转头看他时，一个男孩子外卖员弯起来的眼睛。
不知道谈论了些什么笑的那么开心。
男人的声音有着特殊的磁性，在雨幕中传出来时仿佛都带着压迫感。
郗谌看到程佳宁时，程佳宁也从洛廷卿的侧脸的方向，看到了洛廷卿身后的郗谌。
程佳宁又看了一下洛廷卿，弯弯的眉眼变平，弧度消失了。
“小哥哥，你的外卖。”程佳宁眨眨眼睛，递给洛廷卿。
“不嫌冷？在外面待这么久。”郗谌从洛廷卿身后的台阶下来，胳膊绕过洛廷卿，替他去拿那个塑料袋。
啪嗒……
东西透过郗谌的指缝间掉落在地上，溅起的水花染脏了洛廷卿的兔子拖鞋。
“不好意思，我再回去取一份吧。还希望不要差评。”程佳宁看着地面上瞬间被水浇湿的外卖盒，抬起头笑了一下。
“没事，先送别的单，不用回去取。现在商家也做不出来了。”洛廷卿有些担心地看了下天色。
郗谌对这个外卖员的笑容没有什么好感，甚至很烦他刚才和洛廷卿待了那么久。
郗谌：“不用，你们也不容易。”
“没有什么是容易的，开心就足够了。”程佳宁微低头,后一句落下的时候，是看着洛廷卿说的。
因为程佳宁头盔挡着，郗谌并没有看到程佳宁最后的视线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