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溪生唇角带笑,望着对方的表情很是身心愉悦。
相比较这两人,胡小漠就不怎么美好了,先是经历了剧本错乱,如今又亲眼目睹想象幻灭,此时此刻它整只狐,都有点不太好。
为什么!为什么一脸糙样邋里邋遢的抠脚大汉,会有一个那么儒雅随和的名字!
胡小漠突然觉得这人世间好黑暗,它不想再待下去了,它想回家。
“呜哇哇哇——白哥哥!原来你才是伤我心最深的那个人!”偏偏这个时候,小绿鸟又开始嗷嗷大叫:“前一刻还叫人家亲亲绿儿,如今就见异思迁有了新欢!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笼子外的小黄鸟依旧稳如老狗,挥了挥翅膀,用它那低沉的声音安慰道:“老婆,别哭。”
胡小漠觉得,再这样下去,它就要哭了。
唉……狐心已死,有事烧纸。
于是在小绿鸟撕心裂肺的控诉声中,白子苏终于回过神来,他先是指了指蓝溪生手中的红布包,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继而,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柳歌,说要你把这东西……给我?”
蓝溪生点了点头。
“我的天啊……”白子苏揉了揉自己的脸,问出了一个萦绕在胡小漠心头的问题:“就我这副尊容,柳姑娘竟然能看上我?”
这人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胡小漠难得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但下一刻,对方的话便把它好不容易凝结出的一丝丝好感,击成了碎片。
“我就说,留着胡子的人才最有男人味!”白子苏伸手接过蓝溪生手中的红布包,他使劲蹭了蹭大笑道:“柳歌儿真不愧是我柳哥,果然我们两个就该是天生一对!”
胡小漠默默的舔了舔爪子,已经在脑子里构思何时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