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噩梦。”陆子歆答得极快，又迅速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总之呢，只要华耀天下肯接收我们，我一定会做通他们几人的工作，绝不会让二小姐和乔大少替我们白忙活。”
“你还挺自信的呢，”乔江半天没吭声，这时终于笑了，“就这么确定我们要签你们啊？”
“二小姐和大少向来一诺千金，吐口唾沫是个钉儿，”陆子歆见乔江开了口，反倒放松了下来，也笑了，“再说了，二小姐向来眼光毒辣，既然能瞧上我们，说明我们还是有点小用处的。华耀在这时候拉了我们一把，我们也不能没良心，一定死心塌地地跟着东家混。”
“华声那边我会尽量帮你们协调的，”陆子歆身上散发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气息，多多少少地也感染到了乔甄，“改天把其他几个人都约到一起，我们先谈谈，也互相了解一下。”
“先不急，”陆子歆摇了摇头，“请二小姐暂候。最多一个月，我们这边就会有结果了，到时候我们一定会主动联系二小姐。咱们今天的谈话内容，也求二小姐和大少向其他几个人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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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车场。
“这个陆子歆有点神经质了。”乔江一边慢慢往外倒车，看着后视镜对乔甄道，“你觉得他这个人靠得住吗？”
“还可以。不过我觉得他倒不全是神经质，”乔甄的表情有点奇怪，“他应该是知道了一些什么，感觉咱们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似的。”
“怕新东家没法好好规划他们的发展方向？”乔江听乔甄这么一说，也不再纠结陆子歆的事，“还是怕什么？”
“大概是张家齐名声太烂了吧。”乔甄笑了，“那次谁说的来着？这人男女通吃，可能陆子歆怕他看上云曦。”
“云曦？”乔江有点糊涂了。
“他们团里最小的那个，和他一起出车祸的。”乔甄好心地解释道。
“不是，我知道谁是云曦，”乔江还是很不明白，“我以为你会说他怕张家齐看上他自己呢，——不对，这都是谁给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沈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