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渣跟水渍在地上肆虐。
他几乎都没来得及切断电话，条件反射一般地冲到她面前，蹲在地上看她的光着的脚：
“有没有被扎到？”
无声的泪砸落在他的手背上，冰冷而沉重。
凌震宇抬眼看着泪眼婆娑的她，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瓣，单薄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就是不肯出声。
手机直接落地，凌震宇一把把她抱起来，声音里写满了急切：
“是不是脚疼？头疼？”
回到卧室的床上，她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就好像是个没生命的布娃娃一般。
“怎么了说话啊！”
凌震宇急得抓着她的肩膀想把她的意识唤回来，可除了更多的眼泪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他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赶紧找手机打电话：
“张妈，张妈……”
从门口捡起电话，发现跟楚梵音的电话还没有切断，他冲着电话吼：
“满意了？！”
不由分说切断通话，才找到傅云深的电话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