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天,她微微喘息着伏在了他肩上,由着他不停的亲吻自己。江成周将她头上的钗簪摘去,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附耳说了一堆情意绵绵的话,后来抱起她走入了房中。
……
第二天一早,江星河起床后去了祖父母的住处。
江老夫人疑惑的道:“今日你倒是起的早,城里到乡下二三十里地的路,说起来也不算远,想为我跟你爷爷送行啊?”
江星河看上去没精打采的,笑了笑,“等你们走了,过几天府里又剩我跟父亲了!”
“不是还有你娘吗?”
江星河:“她也要走。”
江家二老吃了一惊,连忙问他是怎么回事。
江星河装作平静的将昨天晚上听到的话向他们讲了,讲完了以后道:“千万别去问父亲,我是偷听来的。”说完便从陶然斋出去了。
江老夫人和江老太爷也没心思搭理孙子了,连忙派人去思山堂叫儿子过来,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过得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要走了呢?
江星河随随便便的扒了几口饭,提着书包从家出来后,去了百草堂。
到了那儿,百草堂的铺子里冷冷清清的,伙计小王也没在柜台后守着,药铺的门虽大开着,却见不到一个人。
他奇怪的瞅了瞅,发现柜台边上掉着一个手臂粗的野山参,干干净净,全须全尾的。
江星河将山参拾起来看了看,搁在了柜台上,想了想,怕回头有人进来将山参顺走,便又把它放在了柜台后面的柜子里。
在前面喊了两嗓子,没人应,他一掀帘子,走进了柳家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