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霄闭着眼睛享受按摩,突然别开一只眼,闷冷的嘀咕道,“不愿意!你这丫头片子就是和那臭小子串成一气,让他最近少来这里,我看见了就来气!”
“哪有人提前要看寿辰礼物的?你这怪老头,太小气了啊!那我也不伺候你了,你不让他来,那把我也赶走吧。”
南湘效仿着人家小心眼的样子,一模一样的学上了。
“南湘,你敢!”
诸葛霄果然又气着了,祖孙两个又上演大眼瞪小眼的场景,门口进来的诸葛香寒看见笑了。
“爸爸,您和湘湘吵架的样子,让我想到了秀才和兵,有理啊都说不清。”
“夫人,荷花酥放哪里?您亲手做的,趁热吃口感好呢。”身后的仆人提醒诸葛香寒,眼睛里一道算计快速而过。
“放在桌子上吧,一会儿不要紧。”诸葛香寒未觉端倪,让仆人放下了东西。
“你也少在我面前晃悠,找你的南御宴去吧。女大不中留,找回来也跟别人跑了。反正都要跑,跑光吧!”
诸葛霄看见诸葛香寒出来,又有可以说道的对象了,气性可更大了,孙女这里牢骚发不完,又跟女儿发。
“您再嘴上那么犟,我们可就真跑了。到时候您就画一头牛,自己跟自己犟去吧。”
南湘打趣着接下说,手乖巧的再给诸葛霄按摩纾解,诸葛霄最享受这般惬意时光,仿佛记忆里年轻时一家人在一起的美好又重现了。
“被牛气死,那也比被最亲的人给气着好。”
诸葛霄陪着叽歪不服输,又闭着眼享受起来。
“哈哈,你们两个人,说不是爷孙反没人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