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旁人又哪知他此刻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公主担忧,还有对秦尚蓦然升起的……嫉妒。
……
半个时辰后秦尚从阿晋手中接过一碗色泽乌黑发亮闻着就苦到掩鼻的药汁子。
一开始他试着直接掰开冯思思的嘴往里灌,无果。一口没咽,还把他为她刚换不久的衣服弄脏了。
然后他又试着用勺子喂她,仍是无果,喂进去嘴没合上就往外吐。
被气到没脾气后他镇定下来仔细想了想,随之捏着冯思思的脸道:“横竖我也是头一回,你也别觉得是我占你便宜。”
然后端起药碗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大口药汁子,一只手扣住冯思思的后脑勺,低头便吻了下去。
也不能怪她现在半死不活的都喝不进去。
苦是真苦。
待到她将最后一口药咽进喉咙,秦尚终于松开她,声音略微颤抖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臭丫头,我怕你死给你喂药,你咬我?”
原来冯思思后脑勺被扣的结实,脖子以上丝毫不能动弹,虽不清醒,但也懊恼。
逃也逃不了挣也挣不开,只有唇上软软的不知抵着什么,她像是终于找到突破口,泄愤用小尖牙咬了一口,力道之重犹如在咬猪头肉。
傍晚落日时分,昏迷一天的冯思思终于颤了颤睫毛徐徐睁开眼睛。
她躺床上,秦尚坐床沿,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个人都很淡定。
她淡定是因为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