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宛斜眼看向苍鸫。
苍鸫轻咳一声：“夜明珠是你给我的，养鱼也是为了给你吃。”
对于这样的解释，阿宛只能把目光转开。又对卿双说：“你们想要什么，提条件吧，怎样才能把这件事隐瞒不往外说？夜明珠还是什么？”
卿双说：“我们不要什么，夜明珠我们也有，放在马车上了。”
阿宛一脸怀疑：“真的？”
卿双很喜欢美人鱼，见她还是不相信，便表明他们的来历，“我们是圣族的，路上遇到一个商队说到他们在海边的村子有很多小鱼干，便找了过来，想着能不能交换一些小鱼干带回圣族。”
卿双一心想博得美人鱼的喜爱，赵亦然却注意到苍鸫的神色，他在听到圣族的时候，脸上只有惊讶却没有厌恶。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圣族没有厌恶的情绪。
苍鸫的身上竟然还有秘密。
赵亦然就直接问了，“你不恨圣族吗？”
苍鸫愣了一下，才发觉赵亦然在和他说话，便点点头，“嗯，从小就听爷爷说火神和雪神的故事。就觉得……火神总有一天会出来吧，跟圣族没什么关系。”
赵亦然说：“真有意思，全天下都认为是圣族触怒了雪神，遭到了雪神的遗弃，你不这么认为吗？”
苍鸫脸上飞快闪过一抹愧疚的神色。
赵亦然眼神一凛，问道：“你是有翼族吗？”
卿双不由佩服赵亦然的敏锐，说几句就敢猜对方是有翼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