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别看小姜答应的轻松,可陈建军心里却很清楚,明天自己能够看到的东西,一定是小姜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聚起这么多财富的关键,说不定对种花国正在酝酿的掉头都有相当的参考价值和借鉴意义。
明天,不管自己能不能理解的,自己都必须把自己看到的、接触到东西死死的记下来,不管自己能不能理解。
他心中甚至已经打定了主意,回去之后就给大家布置一下任务,小张注意观察什么,小王注意观察什么,等晚上回来之后将所见所闻整理出来。
“对了,”
陈建军忽然想起一件事,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姜老二:
“这是你的父母给你写的信。”
信?
姜老二有点惊讶,但更多的还是惊喜。
“你父亲和你母亲分别给你写了一封,两封信装在一个信封里了,”
陈建军说道:
“部里的同志把你给他们买的东西、捎的钱送过去的时候,你父亲和母亲特意让我们的同志给你捎过来的。”
姜老二用力抿了抿嘴唇。
看小姜的样子,陈建军就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适合在场,聊了几句,他随即告辞,把空间留给姜老二。
陈建军一走,姜老二立刻迫不及待的把信封拆开,抬头是熟悉的时代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