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云荭收起了假装的乐观,沉默片刻,难过道,“秉义得了一种怪病,发病的时候很恐怖,不仅一脸扭曲,还特别怕水、怕风、尤其怕水,就是听到水声都特别害怕,京城的大夫都看遍了,却没人能治好……”
武秉义是鲍云荭的未婚夫。
鲍云荭眼睛红了起来,望着鲍林江,“我是特意来找你给秉义治病的,堂姐知道你医术高,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鲍林江表情严肃起来,“人现在在哪儿?”
鲍云荭道,“在客栈,我把他带过来了,不然一来一回,又要耽误很多时间。”
鲍林江道,“走,我马上去看看。”
出来后,鲍林江叫上了詹鸿钧,一起去了客栈。
他们祖父都看不好的病,绝对不简单。
……
客栈。
鲍林江给武秉义把了脉之后,脸色凝重起来。
他没看出来是什么病。
詹鸿钧看了眼鲍林江,上前给武秉义把脉,脉象很复杂很奇怪,跟他曾经游历时遇到的一个脉象很像。
当时那个人也是忽然发病,遇到他的时候是第八天,在他看病后的第二天,那个人就死了,至今他都没想通那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鲍云荭见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的样子,道,“小神医,你的医术可是超过了一众老御医,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