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无烈酒焚喉。
“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我有自己的母亲在身边,我是不是就不会如此的沉郁,如此的懦弱。”
他的目光看向那颗树光芒万丈着。
那也花絮像是冰冷的雨敲打在他身,鼓点阵阵。
“毕竟,从我失去她的那一刻起,我便失去了太多……”
“我不像其他人一样会自欺欺人,我从没有拒绝我母亲的死亡。我知道,她已经离开了人世。”
这个世界静悄悄的,乌有行人匆匆,恍惚着,与世隔绝的慈悲。
“可我自始至终,都无法接受,我之于死亡的豁达。”
“我甚至乐观的认为……死亡是人生有所意义的证明。”
“因为你必须在有限的寿命里做到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情。不然……生命之于人生便没有任何价值。”
他的目光看向手中的玻璃杯。
黑色的长袍与白色的衬衫融为一体,他的模样判若两人,却也无时不刻在改变着样貌。
“如果一个人无法死去,那应该是一件无法想象的悲惨之事,因为没有人可以一直做有意义的事情。”
“我一直在寻找我作为人意义,却一直没有迷茫着,痛苦万分。”
“我知道,这并不是我停下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