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他拿下烟捏在手里,不去抽,任由烟在风中这么烧着。
“哦。”她点点头,低眸看着自己脚上的鞋子,“这次回去你要全心对付牧羡枫了吧?”
“大概吧。”
她问,他回答,却答得没有一点应寒年的风格。
他好像突然间丧失了斗志一样,这样的应寒年是林宜所不适应的。
她抱着鲜花,静默片刻后道,“你要小心些牧羡枫,他这个人不动则已,一旦孤注一掷了,怕是会朝你最受不了的地方下手,他很能抓每个人的弱点,并且一击致命。”
当初若不是一系列的事发生,她早就成为牧羡枫攻击应寒年的一张王牌。
如果她这张王牌真的产生了作用,她不知道自己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应寒年会被要胁多少。
“哦。”
应寒年回应得漫不经心。
林宜再找不出话说下去了,想想也是,他和牧羡枫斗了两年,应该清楚牧羡枫的手段。
蓦地,应寒年拿起烟吸了一口,嘲弄地道,“我已经没什么受不了的地方可供他下手了。”
他最重要的人能推开的都推开了。
如今不过剩他孑然一人,没什么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