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敛眼皮微垂,示意了下傍地的两只标志性比格，微笑：“嗯，狗很漂亮。”
季节皓齿毕现：“哈,谢谢。”
两位帅哥开始旁若无人地寒暄,外形穿搭迥异，却意外合衬自然。
周谧渐渐透明,被隔离出去，成为多余的存在。
她像之蹲在大钟摆跟前的猫，直愣愣盯着他们有来有往地聊了好一会,满脑子被“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的弹幕刷屏。
最后以张敛递出名片和互加微信结束对话。
作简单道别后，张敛转身步入六座大堂。走之前，他淡漠地瞟了眼周谧，视线如一道无形却暗藏锋芒的气流，咻得擦过她头皮。
阵阵麻意。
周谧双手绞在身前，只敢小心翼翼地说声：“老板慢走。”
季节目送张敛走远，又从商务社交模式切回日常的自如，随口评价：“你们老板很帅啊。”
周谧怔了下：“啊？还好吧。”
又局促：“毕竟广告公司哎。”
季节点头，目光回到她脸上：“也是。”
周谧不忘谄媚，故意更改称谓：“季总也很帅气，不然我们干嘛偷偷看你朋友圈照片。”
季节笑意变浓，对这样直率又带着点小心思的吹捧明显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