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被算账的薄郁被这个走向迷惑了,看了眼同样迷惑的纸飞机,再次看向牧月森:“请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该是……癞蛤.蟆和……退学警告吗?”
明明是连一眼都不想看自己的表现,为什么突然给他打钱?
有阴谋,绝对的。
极力身体侧对着薄郁,手臂遮挡着侧脸的牧月森,低气压的声音冷得掉渣,挤出几个字:“不准问,快写!”
薄郁顿了顿,没有再说什么,拿笔在上面写了个数字。
保镖对牧月森点点头。
牧月森仍旧没有看薄郁,声音低沉冷淡,刻意压低:“两件事,第一,以后我没叫你不准出现在在我面前。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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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我是牧雪城,牧月森是我哥。尽管出现在他面前好了。”
薄郁这次是真的愣了一下,看向纸飞机:我们认错人了?
纸飞机同样很懵:但是,姓牧,残疾,戾气重,他都占全了。应该就是他,只是名字搞错了。
薄郁点点头,好奇地看着牧雪城,语速放慢,诚恳地说:“抱歉,刚刚因为和别人的争执给您带来了困扰,但是,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您好像是有些……怕我?请问我做了什么吗?”
是的,虽然先入为主,牧雪城这种刻意避让不看他的动作第一时间会让人觉得是因为厌恶,但稍微接触一下就能感觉到,这个人好像是迫不得己才不看他的,比起是因为厌恶,更像是不敢看。
薄郁将支票推回去:“我本来就是抱着想要道歉的想法才坐过来的,想着您可能比起想听到道歉,更想直接斥责我,来发泄怒气,所以就等着什么也没有说,对您提出的要求虽然不明白也都一一照做。但如果您只是因为害怕被我纠缠才给我支票的话,请收回去吧。”
薄郁微微眯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