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唯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要细想,又抓不住关键处。
她纠结地道:“我只是觉得,我和阿袤真是大大地拖累了你。不然你一定活得很轻松,很自在。”
何蓑衣大笑:“傻了吧唧的,你怎知我不和你们在一起就会活得很轻松很自在?
我没有家,没有亲人,和你们在一起才觉得踏实欢喜,看着是我陪着你们,实际你们也陪了我,谈不上谁欠谁。”
他眯了眼睛,斜睨着钟唯唯:“我说,你不会以为我是看上你了吧?”
钟唯唯猝不及防,闹了个大红脸,十分不好意思地道:“阿兄在说什么?”
何蓑衣盯着她看,一双眼睛弯成月亮,酒涡微陷,笑容干净:“你脸红什么?别不是真的这样以为了吧?”
钟唯唯羞得无地自容,好吧,她之前原本坚信大师兄对她没有这种想法。
但近来,虽说他也没有什么无礼、或是故作亲密的举动,她却总是莫名多想。
何蓑衣叹口气:“阿唯啊,你居然和外面的凡夫俗子一样庸俗。阿兄对你好,是因为你和钟袤是妹妹和弟弟。
而且咱们处得很愉快。谁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非得是这样?莫非,你是被二师弟说得多了,所以就信了?
还是,谁和你说什么了?”
最后一句饱含试探之意,钟唯唯连连摇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没有,没有,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关心阿兄而已。”
何蓑衣见她实在是尴尬得很了,这才收手:“这样就好。不然多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