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问韦太后:“看母后的样子,似乎你也不知道?”
韦太后当然不能说自己知道,不然如果祁王出了什么事,她也要被牵连。
她板着脸,一口咬定:“我只知道这酒就是宫里的御酒。”
重华笑笑,也不和她争辩,只道:“诸位爱卿还不知道吧,这春霖酒看似平常,然而确有不凡之处。
饮下之后,再嗅一嗅这囊中香丸的味道,足可令人失去神智,失态发狂。赵宏图,去牵两只猴子、两只狗来,都要公的。”
韦太后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重华让人牵狗和猴子过来,当然是为了验证神仙丸和春霖酒的作用。
适用在人身上的,应用在畜牲身上也一样。
若是一公一母,或可解释为牲畜发情,如若全是公的还这样,那就只能证明这酒和丸药的确有大问题。
接下来,他就该验证这酒和神仙丸都是祁王干的好事了。
她可以刑讯诱供抬肩舆的宫人,把脏水泼到钟唯唯身上去,重华当然也可以刑讯诱供杨庚等人,把脏水泼到祁王身上去。
一个敢给帝王下药的亲王,图的是什么?当然不会是闹着玩儿。
连带着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显得刚才的大义凌然有多么可笑。
韦太后咬紧牙关,微微笑了:“这是议政之所,陛下弄那些肮脏的畜牲来做什么?”
重华看着她,眸色森寒:“让大家看一场好戏。”
他厉声问赵宏图:“还不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