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转眼就不见了,拉都拉不住。
又又抱紧钟唯唯的脖子,十分委屈的哭了起来:“唯姨,你不能不要我。”
钟唯唯叹口气,把又又搂得更紧了几分,然后就想起了钟袤,想起了大师兄。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苍山有没有下雪,钟袤在做什么?
有没有犯病?有没有钱花?有没有人刁难他?
中午时分,韦柔被悄无声息地送出宫去。
整个皇宫静寂无声,好像从来就没有过韦柔这么一个人。
小棠去了尚仪局一趟,听了一肚子的小道消息:
“贤妃娘娘原本已经定下,让淑嫔按美人的品级下葬,听到您说的话之后,不知怎么想的,又改了主意。
只让按比寻常宫人稍好一点来下葬,衣服饰物都穿上了,又被脱下来,啧啧……”
“韦家的人等在宫外,看都没看一眼就抬走了,听说不能葬入祖坟,只在城郊临时找了块坟地,随便葬下了事。
有个夫人,哭得好凄惨,才露了个头,就被人推进马车里去了。
也不知道被怎么弄了,咋呼呼喊了一嗓子,声音吓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小棠嘀嘀咕咕,见钟唯唯沉默不语,就道:“我说姑娘您万别觉得她可怜心软,她害您的时候,哪次不是往死里下手?
害人不成终害己,这也算是死得其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