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找到刘莹后,刘莹曾短暂地清醒过,她向他简短地描述了当时发生的事情,其并没有提到这一点。
许南皱着眉头问道:“能清洗干净吗?”
一个女孩子背着这一身字,怎么过日子?头的字如此触目惊心,谁敢娶,谁敢看?
禾苗揉眉心:“我已经让人去找药了,尽力吧,不过坦白讲,很难很难,毕竟她这个已经染了很多天。”
二人心情沉重地守着昏迷不信的刘莹枯坐了半宿。
直到天蒙蒙亮,许南才惊觉:“你还伤着,睡吧,这些事儿再怎么愁也愁不来。”
禾苗的确也是累了,打个呵欠,让许南:“再给我搬张床来,两个伤员挤一床,不方便。”
“嗯。”许南板着脸走出去。
很快有人搬了床来,禾苗和衣而卧,看着昏睡不醒的刘莹,心情万分复杂。
有关此事的急报不到天亮送了出去,给刘莹清洗刻字的药却是一直找不到。
禾苗决定不再等待,她让人准备了烈酒,给刘莹清洗。
那些字有些已经结痂,皮肉长在了一起,要清洗要一点点挑开,一点点洗。
她不确定刘莹能忍受得住这种痛苦。
她给刘莹准备了麻沸散,确保不会在途因疼痛而惊醒,影响治疗。
鲜血和酒水染透了一整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