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摸到脸颊,腰带已被解开。
她来不及说什么,温软的舌头已经滑入她的唇瓣之间。
思念如潮,一发不可收拾,她的脑袋嗡嗡作响,什么都记不得,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凭本能紧紧攀住圆子的脖子,与他一起迷醉沉浮。
他们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彼此都累得不想再动了,才停下来,互相拥抱着睡过去。
次日清早,禾苗被风声吵醒,睁开眼一瞧,窗外一片白雪,竟然又下了雪。
秋天的时候,圆子就曾断言,今年冬天必有雪灾,俪国都落了雪,可想而知靖中、申国的雪有多大。
由得他们去挣扎吧!她探身看向圆子,雪光衬着他的俊颜,睡容安好,挺直的鼻梁,英气的下颌,饱满的额头,没有一处不好看。
她满心欢喜,低头吻他,依稀看到他鬓边一根白发,不假思索地扯下来。
圆子一皱眉头,不高兴地睁开眼睛,看到她讨好的笑容,就笑了,伸手将她搂紧,沙哑着嗓子轻声道:“早啊。”
禾苗将白发递给他看:“以后不许长这个,有烦恼可以和我说,我一直陪着你。”
圆子心中又暖又软,轻声道:“人终有一老。”
“我和你一起呀。”禾苗把他和她的头发打成一个同心结:“无论如何,我都陪着你的。”
这是她说得最动听的情话了,圆子眼眶微热,久久不语。
禾苗心说,感动了吧?赶紧说好听话!
却听圆子淡淡道:“没想到你除了会舞刀弄剑,还会打同心结,可我还是不信前几天送来的斗篷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