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未见,刘莹略有些拘束:“给你带来了亲手做的几样糕点,都是从前和你许过的,你尝尝。”
陈韫直言不讳:“她才从西麓山回来,能吃得下么?”
刘莹就瞪他:“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陈韫做了一个封上嘴巴的动作,坐到一旁喝茶看窗外,不说话了。
刘莹尴尬道:“他就是这个性子,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我确实吃不下。”禾苗无所谓,圆子和她犯了大错,不但给铁军带来毁灭性的打击,更是险些将二人的性命留在靖中。
二人军职被夺,圆子被幽禁,她赋闲在家养病,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丢脸肯定丢脸,但错了就是错了。
她坦然,刘莹和陈韫也跟着松了口气,小声和她道:“你别担心太子,你不方便出面打探,就交给我们去处理。”
禾苗叹道:“幸亏有你们,我在京城还真不认识几个人。”
她自小长在边关,又去白银谷学艺,之后直接上了战场,和京城这边的人几乎没什么来往,平时尚且不觉着,到了此时,才发现想打听消息都找不到人。
刘莹拍拍她的手:“你有我就够了。”
这话说得暖心,禾苗忍不住笑了,陈韫也凑过来:“还有我。”
刘莹按着他的脸,使劲将他推开,嗔道:“你走开,关你什么事。”
陈韫看着她傻笑:“不然你罚我跪搓衣板?”
刘莹红了脸:“再胡言乱语我就要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