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击,似乎逃无可逃。
所有恶犬都站了起来,背毛竖起,呲着牙,紧张地观察着形势。
它们是恶犬,凶残十足,惧怕退缩,只因对方比它们更强。
只要对方稍许露出破绽或是软弱,它们就会立刻反攻,毫不犹豫地把对方撕成碎片,再吃下肚子。
魏紫昭满意地翘起唇角,她之所以过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可惜,偷袭的恶犬败了。
圆子就势往下一矮身子,趁它扑空的同时再次抓住了它的后腿。
恶犬发出了凄惨的怪叫声和求饶声。
他没有任何慈悲心,把它摔打得脑浆洒了一地,照样将它撕成了两半。
余下的恶犬逃了,狗奴根本拉不住。
魏紫昭淡淡地挥挥手,狗奴如蒙大赦,匆忙把恶犬带下去,另一拨人则上来收拾打扫卫生。
圆子负着双手,静静地看着魏紫昭:“殿下可还满意?”
魏紫昭眼里波澜不惊,不期然间,她想起了二十多年前,她冒着风雪,从郦国京城带着何蓑衣逃走,于雪夜里被那个男人射了一箭,险些死去的事。
想起她和李尚利用端仁引诱重华入彀,欲用火攻,反而大败退走的那个夜晚。
她这一生中,所有的失败都来自于东方重华,何蓑衣只能算是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