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太太捧着书法特等奖那个奖杯的时候,那小心翼翼、稀罕极致的模样,就像是捧的纯金打造的杯子,价值千金啊。
“这奖杯是怎么得的?这奖杯,长得真好看。”
看到许老太太把将杯都捧怀里去了,唐德良皱了皱眉毛:“妈,别看它是金色的,它就是个假的,不是金子做的,镀金都没有,不值钱。”
许老太太气得在唐德良的身上拍了一巴掌:“你当你妈我是傻的啊,这么大的一个能是金的吗?谁造真金的,那就是傻。跟我说说,这是什么比赛得的啊。”
“书法比赛。”跟许老太太的欢喜不同,唐德良没特别大的感觉。
也就唐果拿奖的头几天,唐德良还有一个稀罕劲儿。
不过,他很快就在吴佩琴的洗脑之下觉得这个书法奖杯就是一个“不正经”的奖杯。
不正经的奖,有什么好稀罕的。
“书法比赛,就是那种写大字儿的?果果还会写大字儿?她的字呢,你拿出来我看看。”
许老太太小的时候,大家用的都是毛笔和钢笔,哪有什么圆子笔和水笔的。
老人家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就瞅毛笔字瞅得特别清楚。
这种“不正经”的东西啊,许老太太最喜欢了。
老娘有兴趣,唐德良觉得再“不正经”也得翻出来给老娘看:“这些都是唐果写的,不多,没几张。”
他从来没见唐果在家里练过什么毛笔字,真不知道那个比赛怎么会把最重要的一个奖给唐果。
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