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梨望着左上角的金币数量,再次叹气,养崽好难。

    “陆梨,起床吃饭。”

    江望沙哑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很重的鼻音。

    陆梨“蹭”的一下就坐起来了。

    江望感冒了?

    陆梨胡乱套了件睡衣就往外跑,扣子歪七扭八。

    江望等了片刻,正准备再叫时,房门忽然打开。

    小丫头睡得不错,小脸扑扑的,柔软的发有些乱,一双杏眸瞪得很大,叽叽喳喳地问他:“江望,你感冒了?被子不够厚吗?睡觉关窗了吗?”

    江望瞥她一眼:“陆梨,扣子扣好,去洗脸刷牙。”

    陆梨没应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转身就往隔壁房间跑。

    这小房子里只有两间卧室,陆梨住在原本江望的房间里,他住江莲的。那扇门总是关着,这是她第一次打开它。

    整洁逼仄的房间,却干净敞亮。

    衣柜和床都罩着防尘罩,梳妆台被细心地包裹好,除了铺在地面上的被子,这里没有人生活的痕迹。

    江望睡在地上。

    冬日寒凉,寒气无孔不入,他居然就在冷冰冰的地面上睡了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