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应忱手停在贺青回腰上,又惊觉似的想起那个问题:这两年来精心选的食谱、砸钱不菲的补品都没有让青年长一点肉?
像一朵表面正绚烂、内里被侵蚀到烂透了的花,欢快地扎在悬崖边,万丈深渊下埋藏泥泞污垢的白骨,缠绕在它们上的是血色淋漓的藤蔓,尖锐锋利的倒刺里栖息分割千万片的、主人的灵魂。
他思绪大乱,耐心做好前戏,一面抚摸渐渐挺立的性器,一面寻到下面的小洞。
几天没见,青年似乎又瘦了一大轮,原先的背脊凸出蝴蝶骨,仿佛里面随时藏匿着要挣脱血肉的翅膀。
精神恍惚,肉体则保持原始反应。
粉桃色的乳头会因舔弄变得坚硬,肤色会因肾上腺素与敏感点性神经染起媚红。青年的性器也完美极了,前液会淌在起伏的茎身,前半夜才被人肏过的后穴条件反射地流出淫水,湿滑黏腻,汇集在皮质座椅上。
下身紧密相贴,隔着布料感受另一人的滚烫温度。
这后穴像是天生就给人肏的,此刻被肉棒的形状一顶又开始小幅翕动,不算浓密的耻毛上的小腹拢起几根青筋,外表高傲不羁,挑好喜欢的玩具后,轻轻一撩一碰,后穴就会流出淫水,只想被翘立的鸡巴填满。
“嗯啊——”
底下的骚水不知底的向外流,被鼓起的裤裆极速顶蹭,勾的软肉恨不能从穴肉缝隙中探出来。贺青回整个人几乎是挂在贺应忱身上,空间窄小的后座是两人更加亲密无间。
车里氧气有限,贺应忱的鸡巴没有润滑,靠后穴疯狂泌出的淫液,一点点送进湿润紧涩的后穴,先前手指有扩张过的甬道在巨大下又显得微不足道,然而这痛感让贺青回勉强从大片幻觉中醒神。
他忍不住使唤自己的哥哥别再小心翼翼,更加用力粗暴的插进去。
吞了鸡巴的骚穴在刺痛余涌上强烈的快感,绞着茎身就开始往里收缩吞吐,黏湿的肠壁吮吸湿透的冠状沟,夹的那根肉棒几乎动弹不得。
“再用力点,不要管我……不要对我那么好……呜啊——肏烂后穴好不好……哥……”
他的要求贺应忱从来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