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怎么了,生病了吗?不行,我得去看看她。”
东方韵一脸紧张,说着欲要掀被子起床。
“傻瓜,说你傻一点都没有冤枉你。”敖燚清紧紧箍住东方韵的手。
“我哪傻了。”东方韵还不服气的狡辩,“是你说的好不好。”
“拜托,朕说的是她不方便侍寝,又没说她生病。”敖燚清一脸的无辜。
“那是怎么了?”
东方韵还是一脸的的迷茫。
“来月事了。”敖燚清对着东方韵翻着白眼,“你这脑子里都是浆糊啊。”敖燚清戳着东方韵的脑袋瓜子道。
东方韵脸一红,把脸扭向一边,自圆其说道,“人家没有往那方面想嘛。”
敖燚清撇撇嘴,又看了看窗外的天,松开东方韵,伸了个懒腰坐起来。
“天不早了,朕该起来上早朝了,要不然德兴又该急的团团转了。”
敖燚清站起身,背对着床,面对着窗,张开胳膊,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人来,只能扭头看向床上的东方韵。
东方韵拥着被子,只露着一个头,心里想着什么,自言自语小声嘟囔着,“我好像很长时间没有来那个了。”
“你嘟囔什么呢,还不快来给为夫更衣。”
显然,东方韵那句话敖燚清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