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漂亮。”沈成器说,“我好像看到了太阳。”
关河拉着沈成器坐到地上,他将沈成器搂在怀里,伸手揉了揉沈成器的头发:“这是送给你的花。我不知道这一批催熟过的葵花能不能结子,如果可以的话,等到葵花成熟,你还能端着花盘吃瓜子。”
沈成器躺在关河怀里,看着大片灿烂的向日葵,听着关河在他耳边说着鸡毛蒜皮的小事,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变成了柔软的、絮絮的云朵,轻盈得能飘起来。
“为什么要在今天送我花呢?”
沈成器抓着关河的手指,仰面看着关河。
关河低下头吻了沈成器的嘴唇,很轻柔的一个吻:“因为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
“纪念日?”沈成器歪着头想了一下,也没想起来今天究竟是哪里特别。他睁大了眼睛,看向关
河。
那模样看起来实在无辜又可口,像是香甜的牛奶糖。
关河不说话,他搂住沈成器的腰,将沈成器整个人抱了起来,同时单手脱下外套,铺在地上。
然后他俯身而下,将沈成器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半跪着看向沈成器。
沈成器脸色绯红,眼睛湿漉漉的。他不敢直视关河,眼睫下垂,比刚冒头的树芽还要温驯无害。在这时候,只敢小声的、无措的叫着关河的名字:“……关河。”
带着压抑的、细微的喘息声:“关河——”
关河将身体压了下来,上半身与沈成器紧密相贴。他听到胸膛里激烈的心跳声,鼻尖萦绕着青草香,当然还有沈成器的味道。
他的手指穿过沈成器的手指,两个人十指相扣,没有留下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