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放着这个问题，楚鸣来到了dana左近。
“你好。”楚鸣的靠近让dana浑身一紧。
“好吧，如你所见，都是俩眼睛一鼻子，我们也没什么可怕的……”楚鸣心下暗骂法森不靠谱，为了诱拐dana，法森当初几乎采用了绑架的手法——当然，是维持能量形态的。不过正是因为如此，貌似dana受到的惊吓更大了。
“你是说，我的哥哥已经死了，他是病毒。”
好吧，楚鸣倒是没想到dana纠结的竟然是这个。
“你信上帝么？”
“不信。”虽然楚鸣突然转移的话题让dana一愣，但是还是飞快的给出了答案。当然，这个答案在楚鸣的预料当中，毕竟dana和alex的过去堪称黑历史。不断祈求并且逐渐怨恨并且否定上帝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那你认为，一个人到底该包含一些什么？”
“过去？记忆？”聪慧的dana几乎猜出了楚鸣问题背后的意义，苦苦的思索起来。
“那他就是你的哥哥，虽然已经失去了记忆，但是他就是。”楚鸣庆幸dana没有冒出灵魂这个词——鬼知道alex身体里的到底是不是原装的灵魂。不过无所谓了，既然dana没说，楚鸣就乐得装不知道，继续心安理得的忽悠起dana。“我们四个，和你哥哥差不多，对于我们自己来说，我们还是人类，顶多是稍有变异罢了。如果你非得纠结于曾经死过这点，他继承了你哥哥的思维方式、脑子和所有的一切，除了记忆。说他就是你的哥哥也没有问题，感染体顶多是种族纲属换了一个，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属于你哥哥的身份吧？”
看着dana看向alex的眼神逐渐柔和，而表情也平缓了下来，楚鸣趁热打铁的说道。
“对了，我麻烦你帮忙的事情如何了？”这才是楚鸣的目的啊！eq比斯普瑞思强点有限的楚鸣闲的没事安慰妹子？怎么可能！楚鸣之所以安慰妹子，实际上是因为楚鸣正用到的她才进行人文关怀的啊！
“一切ok！”说道自己的专业，dana也眉飞色舞了起来。
“虽然因为部分主编被fbi以妨碍国家安全为借口强迫禁止刊登，但是其余的反响还算不错。特别是美国白宫和国会议院周围已经被示威的人群塞满了。”
楚鸣为之侧目，虽然早知道dana那凶残而又专业的八卦等级，但是这么快绕过美国法律的限定并且煽动起民众的怒火也完全出乎楚鸣的预料——有fbi坐镇，再加上官方的宣传，很多民众都以为纽约已经完全陷落，而那些求援的信息以及“造谣生事”的报道完全被管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