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她仍然硬着头皮应承了一声：“爸。”
“带思思去做了产前亲子鉴定？”穆老爷子也没拐弯抹角，“知道思思是因为这件事儿和柏成离婚的吗？”
这件事儿，顾怜一直都没能放下，她也怕穆老爷子知道，给老爷子当儿媳妇这么多年了，顾怜知道老爷子的脾气。
“爸，这件事儿我知道。”顾怜并没有做无谓的挣扎，直接承认了：“我已经和思思道过歉了，当时那种情况下，我没办法，只能选择那么做了。”
“什么情况下？思思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柏成的事儿！”说到这里，穆老爷子的声音也严肃了不少，“我还纳闷，思思看着身体挺不错的，怎么可能会早产！”
“……”顾怜被穆老爷子质疑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她本身就有些怕穆老爷子，如今他严肃起来，更是令人心慌。
最后，是穆江正站出来替顾怜说话的。
他咳嗽了一声，老爷子解释：“这件事儿，顾怜已经和思思道过歉了，当时顾怜也是为了柏成考虑——”
“她没想到，思思会因为这个事儿和柏成离婚。”穆江正认真地解释了一番。
穆老爷子“呵”了一声，“这有什么想不到的？要是我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别说离婚了，我非得找们好好算账！蒋松算是给们面子的了！”
“爸，这事儿是我不好。”顾怜向蒋松认错，“如果思思和柏成和好，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儿我一定不会再干涉了，您放心。”
“顾怜啊，柏成也一把年纪了，他那性格，本来就够闷了，们当父母的不帮他就算了，还给他添乱。现在好了，好不容易讨到的媳妇儿也没了。”
穆老爷子叹了一口气，“看到他这样子，们就开心了吗？”
顾怜抿着嘴唇，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