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情况,老四忍不住又嘀咕了起来“呵,这当儿子的是犯了多大的错儿啊,怎么连街坊邻居也跟着打?那老头儿挺有权威啊?”
我们正说着话,正炸油条的小摊儿老板忍不住插起了嘴来,朝我们笑了笑说“几位,这回你们还真说错了,那俩可不是父子,那老头儿姓孙,是我们这儿的养殖大户,挨打那哥们儿姓王,也是我们小集儿本地人,姓都不一样怎么可能是爷儿俩?”
听到这话,白薇我们都回头朝小摊儿老板扫了一眼,就见老板神情平静面带笑意,那表情简直就如同见怪不怪司空见惯一般。
这倒是引起了我们的兴趣,于是老四先了问,说“老哥,我看你笑模滋儿的挺高兴啊?挨打那小子八成是你仇人?”
小摊儿老板一听这话连连摆手,又嘿嘿笑道“不不不,我们可没仇没怨,只不过啊,这事儿事出有因,那小子活该挨打,你们不了解情况啊……”
“既然我们不了解,那不如您给我们说说……”
那老板倒也健谈,听白薇这么一说,于是也就没多想,一边陪我们看对面人打架,一边指指点点地道“这那哥们儿叫王建功,是我们小集儿一个砖窑的窑老板,家大业大,在我们小集镇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小摊老板话说到这儿,我忍不住撇了下嘴,又扫了一眼正被人围着拳打脚踢的中年人,不由地笑了笑说“有头有脸?就这么个有头有脸法?人脑袋都快让人打成猪脑袋了……”
“嗨,您有所不知啊……”
听我问完,那小摊老板索性放下了手里的活儿坐了过来,压低声音又指那挨打的中年人说“他家是有钱,可光有钱有什么用啊?偏偏儿子得了个怪病,跟他妈黄狼子似的,一到夜里就跑出来偷鸡,你说怪不怪……”
“偷鸡?”
老板这话可说是彻底吊起了我们的胃口,连白薇都来了兴趣,赶忙问道“你是说,那挨打中年人的儿子偷鸡?”
“对对对,就跟他妈黄狼子成了精似的……”
小摊老板连连点头说“起初吧,我们镇上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一到夜里就听见外边鸡飞狗跳的,隔三差五就有人家丢家禽,什么鸡鸭鹅的,早起一看,要么是地上撒一地鸡毛鸡血的,整只鸡不见了,要么就是在圈里被咬死,尸体被生吃下去一半,就跟遭黄狼子偷了一样……”
“什么叫跟遭黄狼子偷了一样?”老四插话道“这分明就是被黄狼子给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