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派人对雨果进行突袭刺杀。但寒风城的情况特别怪异,任何外来人都会变得极其显眼。我们的几次潜伏都失败,基本无功而返。”
哼哼哼......
弗里德曼发出阵阵冷笑,“潜伏失败?我看是那些拿钱的冒险者压根就没想动手。到寒风城做点生意赚的都比赏金更多了。”
毕肖普对此沉默。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前次将你击败的人竟然就是维克多.雨果。他一个人杀出来,完全无视我苦心招募的强大武力,轻松将其击溃。
他不但击溃,还把你指挥的几百直属部队打的吓破胆。隔天,我耗费巨资组建的武装力量就全部撤退了。”
女仆送来烈酒,弗里德曼仰头喝了一杯。酒精的刺激让昏沉的头脑为之兴奋,他从
自己桌前的文稿中抽出好几张莎草纸抄写的报纸,在手里扬了扬。
“看看吧,雨果把整个战况都写在这所谓的‘报纸’上。他把你描绘的像个丑角,轻敌冒进,兵力分散,残忍嗜杀,贪婪无耻,以及......胆小如鼠。
北地所有领主都知道了这事,他们肯定在嘲笑。嘲笑我的无能,嘲笑布契家族看似强大,嘲笑一切可以嘲笑的事。我知道的,我全都知道。”
弗里德曼粗壮的手臂不停挥动,咬牙切齿的痛恨。毕肖普连忙起身,单膝跪倒请求责罚——半年前的战斗输的莫名其妙,从来没人经历过如此窝囊的事。
“责罚?为什么要责罚?”弗里德曼将莎草报纸都抖散了,抖成一根根的草茎纸片。“这是前所未有的大敌,他跟过去的敌人不一样。
维克多.雨果根本不在乎贵族,他另有一套统治体系。我手下那些蠢货知道敌人的可怕,可他们一点不警醒,他们还在等着新的笑话出现。
蠢货们不知道我们输不起,还在把战备物资卖给敌人。那些粮食和布匹在帮助维克多.雨果武装新的军团,他肯定会打过来的。
我们不能输,绝对不能输。看看长腿家族的下场,输了就全部完蛋。可我反反复复的说,蠢货们却只知道我拦着他们的财路。真打起来,赚那些金币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