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打定了主意不看纸条，硬塞也没用。
许鹿只能不停的请教问题，薄战就像个没有感情的解答机器，真正做到了除了讲解题目，没有半个字的废话。
许鹿很挫败，以至于连请教问题的激情都快没了。
眼看着快要下课了，她弱弱的说了句，“我还有几道大题不会，你能不能……”
薄战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晚上把不懂的全部整理一遍，明天集中讲解。”
许鹿近乎幽怨的瞥了他一眼，“你生气了？”
她说完后，薄战抬起眼梢，眼底除了凉薄，还有令人窒息的玩味，“我生什么气？”
他这话反问得很刚，而且透着莫名其妙。
许鹿喉咙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塞住了似的，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我……就是随便问问，感觉你心情不是很好。”
一整天都是低气压笼罩，心情明显就是不好呀！
薄战收拾好书包，起身，“你想多了，我天天都这样。”
许鹿：“……”才不是呢！
她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是不敢说的。
薄战离开后，许鹿懊恼的托着下巴叹了口气。
盛望临走前朝她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然后就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