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船票就扔他下海？
你们是塑料死党吗？
李小青无语看着张陆，缓缓道“书法拥有杀气，一笔一划勾勒出了字迹的风骨。这样的人，给我感觉，就像古时候那些拥有傲骨的文人，不媚于俗世，一身正气。”
“一开始我也认为你是这样的人，但是现在你又表现得好像痞子一样，你到底是什么人？”蹙着眉头，眉宇之间流出一股英气，一双明眸眨动着，带着不解定定落在张陆的脸上。
张陆哂然一笑，没有回答，道“不是说你爷爷跟戴老来了吗？我们去拜访一下吧。”
李小青微张着嘴巴，吃了一惊。
刚才是王统同学跟她偷偷说的话，他怎么听到的？
至少隔着七八米远吧。
便是三米处的王捷他们，都不知道这回事。
而且，他怎么猜到是戴老？
王统可没说，只是说是一个大人物。
爷爷虽然没跟自己说是戴老，只是说老战友。
但爷爷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太熟悉了，每次在电视上出现戴老的镜头，他就会指着电视里的人，得意跟自己说，看到没有，这个家伙就是我的老战友！
像张老，也是爷爷的战友。
他们那一批人，没有战死的，如今不是退休，都已是身居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