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听到什么复杂的编号的男人再一次失望了，楚曼晓的助理拿出手里的偶像资料递到他手里。
懵了的男人盯着资料看了几眼才看清楚上面的字。
莫晓晓。
殷召。
就，就演员名字？
“王总监有所不知，这两位是唯一性的全息偶像。”
“什么事唯一性？”
“就是生来就是为了服务他的角色，不会再用于其他。”
王总监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之前网友的推测，一贯的巧舌如簧此刻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敲定了诸多事宜后，王总监终于坐回了台里派来的商务车。
抽出一张纸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后，终于长舒一口气。
“总监，谈得怎么样？”
“挺顺利的。”
“那晚上的饭局……”
“饭局继续，但是之前说的那些男艺人别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