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别人看来,或许只是两位地位相当的大佬凑一块儿胡闹。
但这事儿却偏偏被蓓蓓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消化,发酵,然后、、、、、、就把我当成她理想国的白马王子,创世之神派前来拯救她的使者云云。
好像也就是从那时起,小丫头看我的眼神就变了,一开始只是躲躲闪闪,我还以为是她内向,后来才知道,什么躲闪,什么内向,统统都是假的,她就是缺少个能够理解她说话的别扭孩子,当有人愿意为了她而‘战’,就比如说我的出现,恰巧填补了这项空缺。
不过没想过还有附赠品——蓓蓓的情愫。
我发誓,最开始,我真没有打这小丫头主意。
你想啊,初遇蓓蓓时,她才几岁十岁刚冒头,还是个嘛也不懂的孩子!
我才不会像那些不怕死的二愣子似的,啥玩意儿都敢莽,我可以爱一个挽留一个,并创造出一整个后宫,也可以和虽然不爱,但有些好感的女孩儿插科打诨,搞搞暧昧,但面对如此年幼的小丫头
告辞!
又陪着蓓蓓绕院子走了二十几圈,直到我满脑门子汗,顺着鼻子两侧哗啦哗啦往下淌,蓓蓓才终于肯放过我——回屋学习去了。
主动学习的蓓蓓其实并不令我感到意外,别看小丫头年纪小,但她自律性却很强。
真正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园田舞长老。
这老太婆起初可是坚定的顽固派——即必须死读书,必须学礼仪,必须学魔法,必须学剑术,必须总之,就是一大堆日常生活中的‘必须’。
她如填鸭一般,拼了命的把这些‘必须’往蓓蓓日常生活里塞,没有休息,没有节假,只有如同傀儡一样的苦哈哈的人生。
然而现在,无论蓓蓓是读书,还是和我压马路,园田舞长老都采取无视的态度——这不就是放羊吗!
当我在傍晚茶的时候,向她问起原因时,园田舞长老表示,她希望蓓蓓能够拥有一个真正快乐的童年,而不是她给营造出来的虚假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