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在瑟瑟秋风中,顺着那一排找了许久。
才找到男人所在的房间。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
白蓁这次长了记性,不从房顶偷看了,而是溜到后窗,用爪子扒开一条缝隙,直接钻进了屋里。
有轻纱帷幔的遮挡,小狐狸觉得,自己进来的应该算是悄无声息。
男人侧卧在床榻上,单手撑着头,青丝从手臂间垂落,宽松的红衣因为他的动作敞开大半,露出白皙若玉的一小片肌肤,胸膛若隐若现。
她走得离床榻近了几分。
因为刚刚水分没干的缘故,每走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啪叽啪叽声。
地面印上一串小小的梅花水印,小狐狸从床榻侧面探出个小脑袋。
眨着大大的蓝眸,瞄了男人一眼。
这人,就是个妖孽!
男人纤长骨感的手指翻动书页,吓得小狐狸猛地蹲下,将脑袋藏了起来。
宫珩狭长的眼眸抬起,精准无误地扫向某狐藏身的地方。
只见床榻边上,搭着两只白绒绒的小爪子,不见小狐狸的身形,却能看见两只白里透粉的耳朵,露出两个小尖。
藏起来的小东西似是察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