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反问得理直气壮：“不然呢？”
男人站起身，伸手扶她起来，面上看着轻轻冷冷的，但白蓁总觉得他的动作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埋怨。
紧接着冷不丁地被问了一句，“迟夏，你就没想着要报答我？”
“啊？”白蓁挠挠脑袋，“那……要怎么报答？要不……要不，我送你一箱小桃子？”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
随即唇角挑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我先想想。想好了告诉你。”
白蓁抱着肩膀：“哦。”
等等。
她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一个件衣服从头顶罩在她身上，上面是淡淡的烟草气息，混着一丝消毒水的味道。
她看向男人的背影，小手将身上的白大褂裹紧，露出一抹笑来。
“穆先生，你抽烟吗？”
刚问完这个问题，白蓁就笑不出来了。
她视线越过男人，落向浴池。
里面泡着一具睁着眼的发白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