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想到了还有一个人证,那就是差点又死掉还在重症室被看护的那个女孩儿。
“虽然我现在是没什么切实的证据,不过等那个重症的女孩可以说话了那不就能知道徐强到底有没有同伙了嘛!如果两个幸存者之间的说法差异很大的话有可能是像你说的那样,可如果她们说的细节都是一样的话那就不可能是臆想,反而应该重点调查!”
吴欣提出的证明方法却再次被何君言否掉了:“你说的这个法子确实能证明,但我没时间等她开口了,只能尝试看剑走偏锋的办法。”
“什么方法?”
听到何君言还需要走旁门左道,吴欣反而面露兴奋。
“代入罪犯的心理,如果我是徐强的话,会怎么做?”说着何君言闭上了眼睛,似乎进入了冥想状态:
“我看过他的资料,一个38岁的男人,没有婚史没有对象没有稳定工作,但是有房有车时间自由。过着游手好闲的失败人生让他难以在社会上找到认同感,而在他建立的地下室空间里他就是绝对权力的象征,凌虐被绑来的性.奴让他不止获得了快感,更是得到了男性地位上的满足。
而这正是由于成长过程中的他曾多次目睹了父亲用□□自己的母亲,本该害怕的他却也从中产生了对父亲男性至高权利的崇拜和对女性的暴力倾向。在父母婚姻破裂后跟随母亲过了几年穷困潦倒的生活,所以将不幸的生活归咎到了母亲身上。
后来母亲也再婚嫁给了一个有钱的暴发户,隐瞒婚史将他抛下交给保姆带,只留下个老房子给他便从此消失不闻不问,所以他才会对女性的仇恨与日俱增最后选择报复在无辜的人身上。
这些受害女性并没有统一的外貌特征,年龄也相差得巨大,唯一能说的共同点就是都曾经在网约车平台上传过真实头像,并且与自己的社交媒体头像相同,无意之中已经泄露了自己的个人隐私,将生活轨迹暴露在了魔鬼的面前。那么他很有可能只是利用网约车的机制挑选那些经常去偏僻地点的女性方便下手,观察一段时间事先挑选好的‘猎物’做好准备出击。
这样的凶手敏感又谨慎,不大会有同伙的可能性,除非跟他是同类人才会为了获得认可而合作。不过即便是存在这种情况他也是会将权力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上成为主导地位,只有这样的狩猎才会让他感到兴奋。
如果我是徐强,通过达芙妮的社交软件照片信息位置和网约车平台信息对她进行跟踪,但因为这里偏僻又地势复杂驱车跟踪过于明显,没几次后她便发现了我的车,警惕地看了好几眼还向我走来敲车窗,问我是不是车子遇到了什么问题。
于是我支支吾吾点头,决定干脆就是今天下手,就顺势装作故障下车趁其不备偷袭。可没想到这个外国女人身体素质过硬,没有像其他那些女人一样昏厥过去,而是趁我蹲下解开她红色腰包的时候突然抓了一块路边的石头砸中了我的额头趁机逃跑。
她的速度很快,等我反应过来捡起地上包去追的时候她已经跑到了林中深处。我沿着林边走了几圈守到了天黑,觉得一个受伤的女人很难在这里存活下来便回去了,于是便回去将气全都出在了养得性.奴身上。”
何君言突然睁眼,那样强烈的陌生眼神让吴欣感到了一丝害怕,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何君言而是那个变态徐强!他的眼神竟然跟照片里徐强的眼神一样充满攻击性,偏执中又带着几分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