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阁老坐到床边,握住蓝鹤的小手对她娓娓道来,“也确实有此考量,只是这并非最重要的。你有所不知,我原夫人阮氏也差不多是你这个年纪怀上慎儿的,孕期十分辛苦,生完后身T便每况愈下,再不复当初清健。我那时年轻不懂事,非但没好生照料她,没多久又有了衡儿绥姐儿,最终害得她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
他叹了口气,拍拍蓝鹤手背,“人没了,再愧疚后悔又有何用,等你年岁大些,我们再要孩子。”
他面上有一丝少见的寂寥之sE,蓝鹤看着心中隐隐作痛,怪不得为亡妻守了这么多年身,一个人孤孤单单那么久,也怪可怜的。
这么一想便不计较肚子上的JiNgYe了,反手握住公爹温暖的双手柔声安慰他:“我都听爹爹的。这事也不能怪您,生老病Si本是天命所在。不过我一身武艺,身T好得很,爹爹放心,阿撵一定会平平安安,在您身边陪伴您一生一世。”
龚肃羽被蓝鹤的话语戳中心底最最隐秘的地方,他不愿再次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非但不肯续弦,对家人也始终若即若离,摆起一家之主的架子让所有人都不敢来亲近他。这么多年宦海沉浮,独自支持到如今,却一朝失足,掉入背德1uaNlUn的深渊,对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姑娘Ai到无路可退。
小情人的温言软语令他x中一片酸暖,低头看着蓝鹤双目情cHa0涌动,俯身在她额心印上一个g净绵长的亲吻,抬起头来对她展颜笑道:
“这次你要是再骗我,我可不饶你。上穷碧落下h泉,定是要把你抓回我身边,让你跪上两个时辰,训到你哭红眼,再……”
“再怎么?”蓝鹤歪了歪脑袋笑问。
龚肃羽指指她的腹上浊Ye,“再弄脏你的肚子。”
“啊,哈哈哈,爹爹讨厌~~”蓝鹤笑着扯过被角遮在脸上,躲在底下吃吃笑个不停。
龚阁老也难得开怀一笑,拿来毛巾,替她把身上和下Y擦g净穿好衣裳,对她柔声道:“我还有点事去去就来,你累了就先睡,不想睡就看看书绣绣花,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这让蓝鹤突然就有了一种和公爹做了夫妻的感觉,而她则变成了一个等丈夫回家的贤妻,便兴高采烈地点头答应,在龚肃羽离开后独自打坐练功,准备好等他回来以后要给他宽衣倒茶,要和他躺在一处说会儿话,要给他见识见识自己隔空打物,用内功运气拂灭灯烛的拿手好戏。
不过真的等龚肃羽办完事回来后,她已经倒在床上卷着锦衾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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