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离开了，顾念这才站起身对顾海说:“爸爸，怎么了？”
顾海把手里的文件夹递到顾念的面前，有些严肃的说:“你瞧瞧这份策划书。”
顾念有些疑惑的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遍之后说:“没什么问题啊，可行度还是蛮高的，怎么了吗？”
顾海点头:“问题就在于没有问题——这是清清这几天做出来的策划书。”
“不会吧？”顾念皱起了眉头，狐疑的看向顾海，“言辞这么谨慎，如果是我的话……最少需要十天的时间来更正修改。”
十几页的策划书，连个标点符号的错误都没有。
这可不是三两天能做出来的东西。
顾海点着头:“你觉得是什么情况？”
顾念沉默了片刻，随后轻笑着摇头:“爸，这事儿我可不方便说。”
顾海看着她，有些无奈的模样。
顾念耸了耸肩:“我觉得，不管清清背后是谁在帮她，这也算是个本事不是？”
“但问题是，这一个项目的竞标中，有林氏。”顾海的眉头皱紧，“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顾念一愣，随后了然点头:“明白了，爸爸是担心这份策划书是林氏做的，以后竞标的时候，我们的竞标书他们了如指掌，对吧？”
顾海点头:“不管是哪一个项目，虽然有大有小，但无疑都是我精挑细选的，每一个我都不想要错过。”
顾念了然点头:“那我来重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