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辛苦你了。”顾海连连点头，直奔顾念的办公室走了去。
顾念正在和江清羽开视频会议，虽然……呃，这是个不太正经的视频会议。
“念念，你们的条款忒多了点儿，我看得头都晕了。”江清羽抱怨着。
顾念直接给了他一对白眼：“你和别人签合同的时候怎么就没抱怨这么多呢？看我好欺负是不？”
“我和别人签合同都是在心里骂他们的。”江清羽撇了撇嘴，突然又转开了话题，“你什么时候有空？天网那边想要个你的独家专访。”
“访什么呀？我最近忙得一比，真没什么空，年后再说吧？”顾念往后推。
“你上春晚的事情呗，还有回怼记者的事情，最近很火热啊！等到年后，黄花菜都凉了好么？”江清羽还给她一对白眼。
“那就更不能在年前采访了呀。”顾念一听是春晚，继续拒绝，“消息肯定不能从我这儿透『露』出去的啊！”
江清羽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愣了好半天才说：“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电视台都公布节目单了，你还瞒着啥呢？你家粉丝现在嗷嗷的都快称霸微博了你不知道？”
顾念满脸茫然，扬了扬手里的文件：“我除了彩排就一直在忙这个案子，哪有时间看微博啊！而且也没人告诉我呀！”
江清羽一拍脑门儿，由衷的对她说：“你家经纪人心脏是真的好，心理素质也是极好的……你这么浪，她竟然还不抽你。”
“……”顾念正对着摄像头翻白眼呢，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顾海唇角挂着温润的笑走了进来，见顾念正在视频，他朝她摆了摆手，坐在了沙发上。
顾念收回了翻了一半的白眼，对江清羽说：“那啥，合同你先看着，我这还有事儿，你有事情再给我说，没事儿别耽搁我时间。”
“啧，和你们商人谈生意真累！那个采访，约个时间啊！”江清羽不依不饶的，还挂心着他的采访呢。
“你让天网那边找林姐吧，我只有在路上的时候有时间，大概半小时左右，或者你们不介意的话，吃午饭的时候也行。”顾念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