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历过几次情事的凌子秋,哪里受得了前列腺被这个频率撞击,他一边觉得手指不够粗,想要更多,一边被刺激得有点昏了头,嘴里失控的淫叫,全身的肌肉绷直。
“哈...酷哥...不够...啊...啊...啊...江岩...不够...”
江岩突然猛力地深插,声音低哑,边操边问:“够了吗?”
“啊...江岩...哈...哈...”
小穴不断收缩夹着手指,明明即将到了临界点,却怎么也上不去,凌子秋急得眼泪不断往外流,他喊着江岩的名字,干脆用手抓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
江岩垂着眼皮看他,眼睛赤红,身下的性器叫嚣着似要把裤子顶破了。
肉壁一阵阵收缩,被撸动的性器越来越大,龟头又红又亮,凌子秋闭着眼睛,喉结快速滑动,江岩知道他要高潮了,却恶劣地捏住了龟头,阻止他射精。
凌子秋睁开眼睛,里面水汽氤氲,带着不可言说的恳求和渴望。
“酷哥...放开...哈...让我射...啊...啊...”
江岩低头吻他,声音含糊不清道:“凌子秋,我想把你操射。”
他含住凌子秋的唇舌,缓慢暧昧地吻着,用来舒缓高潮前带来巨大的冲击。
随后拉着凌子秋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头上,“秋哥,帮我脱掉。”
听着他齿间轻声地低喃,凌子秋全身都软成了一摊烂泥,心脏又麻又痒,酷哥粘起人来,神仙都招架不住。
他抓着江岩的裤子,用力一拽,粗长的性器打在股间,一声闷哼。
江岩握着性器,龟头在穴口摩擦了几下,粗长的肉棒被缓缓推进窄小的穴中,凌子秋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抱着江岩缠吻,充实感不断入侵,脚趾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