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秋躺在气垫床上,湿透的黑发随着撞击的动作摇曳不断,身体被操的不断向后拱动,每次被操到帐篷边上,江岩的手便扣住他的大腿根用力一拉,肉棒一下抵进最深处,爽得他脚趾都会蜷缩。
两人身下早已泥泞不堪,恐怖的快感袭击着四肢百骸,那种犹如站在悬崖峭壁边上的刺激,让凌子秋想要淫叫出声,他只能手握成拳咬进嘴里,额头的青筋因为用力而狰狞地凸起。
每次进去肉穴便会主动放松,等出来时又会用力吸紧,从而挤出一波波淫液,江岩感受着凌子秋的热情,听着他强忍着的喘息,这种舒爽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换来更猛烈的进攻,他想把身下的人操得理智全无,操得放声淫叫。
越来越密集的快感如大浪袭来,凌子秋只好更加用力地咬着自己,即便是这样,还会有不时的呻吟声偷溜出来,实在是太爽了,他根本控制不了。
江岩转头看了眼对面的帐篷,因为玩手机透出了微光,他害怕凌子秋太过用力咬破自己的手背,他把凌子秋的手拿开,伸出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秋哥,不要叫,还没睡。”
明明只是句好心的提醒,凌子秋却突然用力吸住自己的手指,菊穴也猛地一缩。
江岩被绞得暗骂一声,他停下动作,声音低沉而危险,“在想什么?”
凌子秋不答,反而色情地舔了舔他的手指。
江岩声线紧绷,逼问:“说。”
凌子秋一边喘息一边笑道:“想到我们跟偷情一样,你说隔壁的姑娘会不会听到我们在做什么?她知不知道你在操我...啊——”
没等凌子秋说完,江岩突然猛地一撞,之后加快操弄的频率,凌子秋一个不防备叫出声,江岩再次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他嘴里,一边抠着他的嘴,一边操弄他的穴。
实在是太骚了,江岩不明白凌子秋之前明明是个处男,脑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骚浪的想法,光是听着他的描述去想象,那种偷情带来的刺激感就让自己头皮发麻,江岩抓着他的大腿,泄愤一样猛顶狠操。
激烈的撞击让凌子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他被操的乱七八糟,帐篷里充满了淫靡檀腥的味道,无法闭合的口腔不断有口水流出,每次溢到嘴角,江岩的手指便刮走那些津液,再次带到他嘴里。
凌子秋一上一下的两张嘴全都被操着,他吸吮着江岩的手指,时而用猩红的舌头绕圈旋转,时而用牙尖轻轻研磨,每次被操到敏感点时,上下两张嘴便一起用力吸吮,让江岩产生一种自己长着两根鸡巴一起操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