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金克身上没有做爱的痕迹,除了小b里的不适,一切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孟文潜甚至给他上了消肿的药膏,悄悄摸了出去。
次日醒来,金克只觉得这一觉睡的很累。
可当他下床双腿没站稳,险些摔倒后,后背发凉,想到一种可能,金克赶忙来到了书房。
打开监控,倒回昨天夜里,果然儿子的婚房里没有看到孟文潜的影子,金克的脸色骤变。
亏他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他真的酒醒后忘了那天。好嘛,狼崽子憋着坏,给他使阴招呢!
几天后的傍晚,金克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儿子和儿媳的宠物日托班。
偷肏了公爹,能坚持好几天的孟文潜看到金克,不动声色走过去,没来得及打招呼,发现他的金西楼惊讶道:“爸!你怎么来啦?!”
随即,金西楼笑着走过去笑说:“我们俩这小打小闹的,你难道还不放心?”
金克故作镇定,和金西楼聊了几句,趁着儿子去调解狗子之间的矛盾,迈步走到了孟文潜的身边,“今晚回家一趟。”
孟文潜问,“喊上西楼一起吗?”
金克眉头轻蹙了下,不自觉压低声音看着他道:“你说呢?”
孟文潜勾唇淡笑,“爸不说,我怎么知道?”
他还故意懒懒散散没骨头一样站那儿痞里痞气,“当儿媳的自己去见公爹,不合适吧?”
金克牙痒的厉害,“那你就叫上!”
话是这么说,金克出门就联系了人,给对方介绍了儿子和儿媳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