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管被外力挤压的感觉敏感过肉棒被军雌虎口的茧摩擦的触感,左弦难得靠在床头,任由军雌主动的服侍。

    快感逐渐的累加,古铜色的腰肢忍不住生涩的摆动着,军雌结实的臂膀朝前将同样壮硕隆起的胸肌夹在中间,手背青筋暴起,可抚慰雄虫肉棒的动作却温柔仔细。

    难耐的喘息响起,雌根被尾管堵住,信息液直接从睾丸被抽离,侧首看着哥哥腰腹间一片淋漓,被无法释放的情欲逼得委屈的红了眼眶。

    不知为何不想直接开口求饶的军雌,带着哀求哭腔小声哼唧着,也不看雄虫,就是一边扭动着腰,一边发出小兽呜咽的哼鸣。

    军雌的心思直白好懂,可想起他教阿垒的那些,指挥官可没那容易放过他。

    “阿前怎么了?不舒服吗?”雄虫带着暗笑凑近军雌,水润的红唇之差一点就要触到军雌绯红的耳廓。

    每每等待军雌快要射精的欲望升起,雄虫就坏心的加大汲取的力道,让雌根只能不断的弹跳,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闷哼着感受尿道因为挛缩而抽搐却射不出任何东西的可怕感觉。

    军雌打算放开的手被精神触手捆住,雄虫刻意的带动下更加快速的撸动,刚射过空炮没能软下来的雌根本就十分敏感,再次被粗暴的揉搓,射精的欲望再次攀升,然而尾管牢牢的扎根,没有意思松动的迹象。

    军雌颤抖着昂扬起头颅,银白色眸子已经失神。

    雄虫却还在诱惑:“再快点宝贝。”

    军雌下意识的满足雄主的要求,那怕雌根一抽一抽的不住跳动,反复着空射的快感,也没有停止腰肢的快速扭动。

    军雌忍不住的哭喊起来,“啊…啊嗯….不行了…雄主….我射不出来….不要….呜呜呜….雌根好疼….呜嗯…坏了…….不要…啊哈….不要…呜呜呜。”

    廷前抽泣着哭喊,额头抵在雄虫肩膀,双手无力的揽着左弦双臂,不敢动手去拔咬死雌根的尾钩,也不敢推开雄虫,只能一边感受着可怕的感觉,一边撒娇似的用发丝蹭着雄虫的脖颈。

    “疼么?那阿前的小穴怎么还流出了怎么多的淫液,把雄主的手都打湿了。”

    湿露的手抬起,惩罚似的一巴掌打在军雌的肉臀上,肉浪晃动顷刻一个鲜红的掌印就显现了出来。带着淫水拍击的声音格外响亮,连缓和些的廷后都慢慢转头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