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止危起身,弯腰将温知虞抱起。
温知虞抱着他的脖颈,目光落在他的心口处:“你的伤如何了?还会疼么?”
“早不疼了,嘿嘿……”
前两日,他还特地找太医问过。
太医给他把了脉,说,节制些便好。
血气方刚、十八九岁的少年,哪懂什么叫节制?
他只知道,他等这一日已经够久。
……
燕止危稳稳抱住温知虞,脚下带风地走下走廊,穿过庭院,一路进了房间,踹上房门。
屋中红烛正亮,冰鉴里的冰块也融了一半。
燕止危将温知虞放下,单手撑在床沿。
温知虞抬头:“窗……”
话音,被微凉的唇封住。
温知虞眼睛微睁大了一瞬后,便闭上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