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一样?
燕止危差点脱口而出。
今夜,是七夕呢!
他握着船桨:“我偏不信邪,偏要将它划出去不可!”
温知虞只好道:“那世子再试试罢,兴许,找对了法子就划得动了。
世子流了许多汗,我去给世子倒杯茶水来。”
燕止危用力点头:“嗯!”
等温知虞用托盘端着茶具和茶点出来,燕止危正弯腰研究着船桨。
听见脚步声,他一脸挫败地抬头告状:“阿虞,这画舫欺负我……”
温知虞轻笑出声。
她将托盘放在甲板上的小木桌上,倒了两杯清茶,一杯递给燕止危,一杯则自己喝:“吹着夜风喝着茶,仰望着岸上干家灯火,倒是别有一番情致。”
燕止危坐在她身旁,一口将茶水全喝光,才问:“带走那恶霸的官兵,是你让人叫来的吧?”
温知虞看了他一眼:“方才来的路上,我看见河岸不远处有官兵在巡逻,正好用一下。”
燕止危哼哼:“就算官兵不来,我也有的是法子收拾他。”
温知虞浅笑,为他续了杯茶:“世子的法子,是将那恶霸揍得满地找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