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瑞有模有样,也平躺再温知虞脚边,大口地喘气:“累死我了……”
燕止危扭头:“我离京后,岳父大人没再让你早起晚睡、练剑习武了?”
温庭瑞也跟着扭头,一脸自豪:“练了,但我偷懒了呀!
你和姐姐大婚那日,庆王的人不是炸毁了好多处建筑么?
这段时日,父亲除了每日早晚要在京中巡视外,还要去督促京卫司调去帮忙修屋舍的人……
父亲早出晚归,根本没空管我。此时不偷懒,更待何时?”
燕止危啧了一声:“回头让岳父大人知道了,有的你哭的。”
“你光说我,怎么不说说你自己?”温庭瑞翻身坐起来:“离京之后,你也没怎么练过了吧?”
燕止危:“……”
他清了清嗓子:“怎么可能?本世子又不是你,成日只想着偷懒……”
“我不信!”温庭瑞打断他的话:“你那手,力道软绵绵的,一看就是好久没练过!
还有,你手上的茧呢?
我偷着懒,指腹上的茧都还在,你一个勤加练习的人,会一层薄茧也无?”
燕止危:“……”
他今日,已经一连在温庭瑞这里吃了好几次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