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虞回望着卫国公:“国公误解了,晚辈从未想过接近沈伴读。今晨,也是沈伴读强行将晚辈从早课上带走的。”
“是么?”卫国公冷微扬着下巴,眼皮微阖:“郡主可知,迢安为了你,竟与我这做祖父的顶嘴,连前程也要抛下了?”
卫国公顶嘴?抛下前程?
这可不像沈迢安会做的事。
温知虞眸光微动:“晚辈与沈伴读不算相熟,他想做什么事,晚辈自是不知的。”
卫国公闻言,继续道:“老夫不知郡主给迢安灌了什么迷魂汤,但,老夫有几句话要告诫郡主。
大周建朝数百年,建功立业的文臣武将出了无数,迢安,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
在不久的将来,他不仅会成为光耀沈氏的家主,也会成为大周朝臣的中流砥柱……
郡主既要嫁与他人为妇,就不该招惹迢安。”
招惹?
温知虞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拿这个词形容她。
着实可笑。
她望着面容苍老、神情倨傲的卫国公,语气平静:“国公望孙成龙的心,晚辈理解。
但,国公有句话说错了。
晚辈从未招惹过沈伴读,更不曾给他灌过什么迷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