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支离破碎的片段,在他的脑海里不停掠过,想要要捕捉,头却越来越疼。
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武安侯自诩是个倔脾气,可望着在雨中跪了一整日的沈迢安,他不得不甘拜下风。
他冷沉道:“话我已说完,沈伴读既愿意跪,那就继续跪着罢。”
说完,他撑着伞转身。
没走两步,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砰!”
武安侯转身。
只见,撑了一整日的沈迢安,终于再撑不住,整个人软软地歪倒在地,陷入昏迷。
武安侯在心中骂了一声,扬声喊道:“卫国公府的下人呢,还躲在暗处看好戏么?
赶紧来人,将人弄回去!”
……
雨下了一整夜。
次日,天终于放晴。
温知虞听完早课,带着映桃和浅杏去斋堂用膳,睡饱的温庭瑞精神奕奕地来找她:“姐,你知道昨夜发生什么了吗?”
“什么?”温知虞问。